用兵经验还是很老道的,我判断王世充跟秦王在慈涧可能会少打一两场,知野战打不过,就会主动撤回洛阳防守。”
张公谨感叹,“撤回洛阳那不是等死吗?”
“嗯,你这句等死说的很精髓,但王世充除了负隅顽抗等死,又还能做什么呢?”
“突厥或河北窦建德会不会救他?”
“也许,可救的了么?”
张公谨不说话了,关中李唐和当初的李密,那是实力完全不同的两个对手。
王世充能赢李密,但难赢李唐。
他也正是看清了这点,才力劝崔世枢降唐。
吃饱喝足,李逸便起身向崔世枢等告辞。
“侍中,天色也不早了,何不就留在府中歇息。家中虽简陋,但也比别处要强些。”
李逸摆了摆手,他知晓崔世枢的那些套路,左不过又是安排美人服侍,甚至可能晚上还要送他点金帛礼物,要是能放下面子,还可能安排个崔氏庶女来陪。
他最近跟霍玉相处的正愉快呢,就不想陪崔家玩那些了。
“还有军务在身,不便久留,崔使君的热诚我是实实在在感受到了的,回头我也会向长安圣人如实禀明洧州父老乡亲们的大力支持。”
张公谨对崔世枢叉手,“使君,我送侍中回去。”
等李逸的亲军簇拥着他离去,崔世枢有些出神。
“张公谨这是抱上大腿了。”崔大郎不屑。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很正常。”
“阿耶,那璎珞?”
“跟她说声,李逸走了,明日我跟李侍中当面提,我鄢陵崔氏嫡女,愿给他为媵,他岂会拒绝?
若不是如今乱世,我山东五姓嫡女,他做梦都娶不到。”
李逸住在刺史府后衙,
霍玉住他隔壁院子,霍玉一个跳跃就翻越了墙头过来。
“今日崔世枢给你安排的两个年轻美人,你不满意?”
“门阀待客的家伎罢了。”李逸枕在她圆滑的大腿上,霍玉给他按摩着脑袋,很舒服。
“我们十天降十州,会不会太快了些?总感觉有些不太踏实!”
“只要秦王那里不败,我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