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些火侯。
你是储君,是太子,用不着亲自统兵征讨,难道朕也非要亲征上职,去打每一仗?”
“你得承认,二郎带兵打仗这块,比你和元吉都强,而且不是强一点。”
建成很不服气。
“陛下,二郎能打,也不能每一仗都非他不可。就算儿臣不统兵,也未必就一定要二郎统兵。”
李渊停下手中动作,“那你以为还有比二郎更合适的?河东之战,朕就是轻敌了,让李仲文、裴寂和独孤怀恩、孝基他们领兵,结果你也看到了,
差点河东尽失,甚至关中不稳。
这样的错犯一次就行了,岂能再犯一次?”
建成咬牙,“陛下,如果这次李逸出兵,能够顺利收复襄邓,平定显州道,那到时可以直接让李逸统兵攻取洛阳,用不着二郎再挂帅。”
李渊摇头。
“谁亲谁疏你也分不清了?无逸虽属宗亲,可也早出五服,李逸年轻却很有分寸,可也不能一直用他。
朝廷不能指望一人。”
“那就能只指望秦王?”
李渊跟他说不下去了。
“你不要急,你是太子,你急什么,等二郎拿下洛阳后,到时天下大势也就基本定了。
那时你若还想领兵,朕再让你挂帅去征河北窦建德,或是去平江南。”
末了,皇帝继续抱琴弹拨,不忘记又警告了一句:“这次不论是无逸征山南,还是二郎攻洛阳,对大唐都万分紧要,不容有任何闪失。
你不要有半点胡来。”
“退下吧。”
建成紧咬牙关,拜辞退出。
李渊弹了会,可心绪难平,根本弹不好这还不熟悉的六琴夷琴,干脆就放下了。
长叹一声,李渊也很疼痛,他岂不知道太子在急什么,他也很担忧,可现在他敢赌吗?
不用世民,难道真用太子?
就是李渊自己亲征,他都没多少把握,更别说太子了。
先打完这仗再说吧。
统一天下,才是当前首要。
要是败了,他们父子也难逃薛举、李轨、刘武周等的下场,又还争什么呢。
李逸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