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点,纯业余水平,也就是比马蹄寺慧了和尚强点。
李渊倒是赢的很高兴,“你这棋下的还是很稳的,就是过于保守,进取心不足,”
“臣能在陛下面前坚持这么久,已经十分自豪了。”
“哈哈哈。”
李渊一高兴,话也多了起来。
“你善守,然后会寻找破绽出击,求稳。这方面倒有几分二郎的样,不过二郎既善守,更善攻。
二郎还敢于冒险,一旦发现机会,就会攻势如火,不断扩大战果。
泾州打薛举父子如此,河东打宋金刚刘武周也是如此,先稳守不出,任他们得意,
可一抓住机会,那就不死不休。
宋金刚三万人马,粮绝退兵,结果一路几百里,被二郎一波又一波的打击就没停过,
甚至在潞州长子,他汇合了刘武周,可两万人列阵,照样被二郎一战击破,就如同当初浅水塬之战。
只要在二郎面前露出了破绽,绝没有再逃脱的机会。
我这次子啊,有时猛的让我都有些害怕,觉得他有时太胆大冒险,总担心他出事,可从太原起兵一路走来,他还真就没败过。”
李渊的神情里,对次子其实是充满了赞赏的。
可惜,帝王之家,次子,哪怕是嫡次子,终究还是有些遗憾。
李逸静静的听着,
轮不到他来说什么。
“会弹琵琶吗?”
李逸摇头,“臣以前随师傅李真人云游天下,在岭南曾跟东海里来的夷船上的夷人,学过点六弦的木琴,他们称之为吉他,比我们的琴、琵琶都较简单。”
“哦,那回头你定要带吉他来给我演奏几曲。”
“旧吉他已损毁,臣回头找匠人再制作几把,到时为陛下献唱。”
屯营禁军护卫着天子和随驾的百官回长安,
车马如龙。
道路两边的地里,小麦苗生长茂盛,叶片甚至浓绿的发黑,此时的麦子最需雨水,产量高低就看雨水了。
遥想去年这个时候,
他还在雀鼠谷中急行军,正经历李仲文前军覆没的惨败消息带来的不安惶恐。
这一转眼,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