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真明光甲外罩着锦袍,看着那位马上使者,面上没什么表情。
“彭王刘季真接诏!”
李季真没下马,
一众稽胡精骑环绕下,在马上冷声问:“哪个圣天子?这里只有李季真没有刘季真。”
使者愣了一下。
“大胆。”中郎将怒斥。
李季真的亲将也立即喝斥:“放肆,敢在彭城王面前无礼!”
使者愣了下,彭城王?圣人不是早加封刘季真为彭王了吗?
李季真扭头对着他旁边一个铁甲外罩紫袍的中年男子道:“西河公,刘武周果然还一无所知呢。”
紫袍男子马上轻笑,看了看天色。
“彭城王,拿出行动,证明你对长安天子,对大唐的忠诚吧!”
那使者闻言惊惧万分,
“你是何人?”
“我?我是大唐西河郡公、柱国、隰州总管府长史、西德州刺史、隰州道行军副总管张纶是也。”
使者面色瞬间惨白,
“刘季真,你敢叛汉投唐?”
李季真不屑冷笑:“老子早就归附长安天子了,先前也不过是被你们胁迫而已,如今长安天子既往不咎,仍愿意接纳,甚至彭城王、赐国姓、石州总管、右翊卫大将军等封赏不改,李某感激不已。”
“刘季真,你这是自寻死路!”
离石胡酋长只是挥了挥手,
他的侍卫队长便踢马上前,挥槊一下子将那个中郎将使者刺死。
李季真扭头望向张纶。
张纶看着被刺倒在地的那个刘武周使者,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再次抬头看天。
“午时已过,
刘总管怎么还没有到?”
“也许是天寒冰雪,山里道路难行,一时耽误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不急,再往浩州城外刘武周军靠近一点,往南城外刘武周狼头大纛靠。”
李季真让手下将领依张纶之意而行。
这位离石稽胡酋长,如今再次臣服于唐,不是他软弱,而是不久前刘德威、张纶、卢赤松,率军北上离石,讨伐刘季真。
刘季真这大半年来,反复横跳,可实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