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有个姓韦的监察御史出列,
“启禀陛下,臣以为离石胡刘季真刘六儿反复无常,绝不可轻信。他们父子此前举兵叛乱,作乱三年,刚归降不满一年,结果又杀刺史夺州城叛乱,此等行为如何能够纵容。
臣还要弹劾李逸,不为朝廷讨伐叛逆,反而为他们请封,定是私通叛胡,收受了贿赂,必须严查到底!
臣请立即停李逸官职,召他速回京师接受调查·······”
这个姓韦的一张嘴说个不停。
“你闭嘴,”
皇帝却很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韦御史愣住,皇帝怎么能在殿上这样斥责臣子,他都是为了朝廷,为了江山社稷,
“陛下,臣,”
“闭嘴,”李渊怒指着他,“李逸在河东前线为朝廷征战讨伐,接连立下大功,挽救了危局,
你有什么资格无凭无证就这样攻击诬陷?
来人,把此人拖出去,夺职,流放嶲州!”
“朕让你当御史,是让你监察朝纲官纪,不是让你红口白牙的胡乱诬陷功臣,”
韦御史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一下子就触及到了皇帝的逆鳞了。
李逸难道是皇帝的私生子?
可李逸不是李芝的私生子吗?
皇帝用的着对李逸如此偏袒吗,他身为御史风闻奏事有何不可,就算说错了,也不至于说夺职流放啊。
韦御史想不通,
等看到千牛备身过来拖他时,才终于反应过来,脸刷的一下就白了,血色全无。
腿都软了。
这一去嶲州四千里,那可是蛮荒啊,大好前途彻底葬送了。
“陛下,臣,臣,”
“闭嘴,朕不想听你聒噪!”
任这个韦御史如何喊叫也没用了,李渊眼中全是厌恶,
都没有人敢这个时候站出来为这家伙求情。
大殿清静了。
李渊望向殿中一众大臣:“朕知道,有人觉得李逸年轻,看着他如此飞黄腾达平步青云不免心生妒忌,
但李逸每次升迁,都是用实打实的功劳换来的。
国家草创,天下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