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
终于结束,纳言陈叔达宣布礼毕,皇帝走下御座,上御舆从东边门离开。各藩属国使臣依次离开,接着是大臣们。
“浅水伯请留步,”
钱九陇叫住了他,“陛下召见。”
李逸此时只想回家躺着,不是他矫情,实在是很疼啊,也没人给他弄点止疼药。
他当时可没有护甲在身,那弓手离的又不远,这箭伤口深,这种切割伤,虽是在肩胛位置不致命,但都射到骨头上了。
现在还阵阵肌肉撕裂的痛,还有骨头也痛,
半边肩膀都已经肿起来了,
由内而外的疼痛,无时无刻,
李逸算运气好的,刺客的箭矢很普通,不是那些什么带倒刺带勾子的,也不没射中其它要害位置,没伤筋骨没伤内脏,
甚至箭上还没涂毒,
也不知道那些刺客是业余呢,还是说时间仓促,条件有限,一时弄不到特别的箭头,或是来不及弄到毒。
跟着钱九陇,
居然被带到了一处净房,
皇帝坐在厕床上拉屎,但看他一脸用力样,估计便秘严重。
不大的净房里,居然还站着两排美丽的宫女,
真是暴殄天物,
哪能让这么多美人经历这种场面受这样的罪?
就是我李逸也是堂堂开国伯,哪有在厕所跟皇帝会面的。
“知道是谁刺杀你吗?”皇帝努力许久,憋的脸通红,还是没成功,只得长呼口气,问李逸。
“臣也不知是谁居然要杀臣,”
“想想看?”
要说李逸得罪的人,还真不少,近的有韦挺,昨晚刚被他打了,还丢了官爵,远点的还有李芝,本是无逸生父,本想让李逸认祖归宗,结果最后弄的灰头土脸,
当然,韦杜也得罪过。
“臣不知道,”
“钱九陇在三个刺客的身上,发现了一张藏在其衣襟内的画像,上面正是你的画像。
另外,在你打死的那个刺客身上,还找到了一枚木牌,经查证,那是东市一间货栈寄存货物的凭证,
顺藤摸瓜找到那间货栈,那间货栈主人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