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终于来了,
仔细检查了韦挺,
“韦将军没什么大碍,只是暂时昏迷,一会自会醒来。”
李渊对韦挺不屑的轻笑一声,
“看来李逸刚才说韦挺银样蜡枪头,只会花拳绣腿是真的了,堂堂柱国、骠骑将军,连刚道士还俗的小李逸都打不过,说出去够丢人了,
没本事,就别挑衅。
今夜除夕,本是个高兴的日子,韦挺却如此不知礼数,”
皇帝此话一出,顿时有好几人站出来弹劾韦挺。
其中也还有专门负责殿上礼仪的殿中侍御史。
当然,也有人把李逸一起弹劾了。
“削韦挺义丰县侯爵,夺柱国之勋,免职,”皇帝脸上笑嘻嘻,可出口的惩罚却不轻。
削爵夺勋免职,
当场让侍卫把韦挺拖出承天门楼,
这除夕夜本来能来参加守岁宫宴,是份荣幸,现在被拖出去,可就成耻辱了。
太子李建成连忙站出来,“陛下,韦挺争座动手,确实失礼有罪,但也罪不至此,还请陛下宽恕。”
李渊对儿子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韦挺三十岁的人了,连点规矩都不懂,在朕的宫宴之上就敢直接殴打五品奉义监,还是一位县伯,
如此胆大妄为,这样的人平时又会是怎样胡来?
你身为储君,东宫僚属,更得选用贤能,不能因他曾是好友就重用。”
韦挺被拖走,
内侍赶紧收拾损失的几案杯碟。
李渊笑看着李逸,虽然他逸刚才说自己不会雷电道法,但两个小黄门,甚至几个旁观官员都说看到他念口诀,然后有电光,接着韦挺便彻底昏死,
“李逸啊,你该当何罪?”皇帝笑问。
“臣也不知道韦挺身为柱国、骠骑将军,喜欢动手动脚,长的又高大,结果却是绣花枕头一包草,臣大意了,不该还手,应当绕柱而走,让一让就好了,后来更不该补那两掌,看着这么高大,这么不经揍······”
李逸的回答让李渊都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幸亏韦挺被拖下去了,否则醒来听到你这话,不得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