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刻的地主一样,对那些收稻子的灾民,指指点点,要求很多。
他说这些人既然是来给给人干活的,就得按东家的意思做好,稻茬留长了,影响以后耕种,而且这稻草也是有很大用处的,
不仅能够喂牛,也能烧火,还能编绳编鞋,总之用处多多,不能浪费。
稻子割倒,先放在田里晒,
等到午后,或是明天挑回到家里,晒场后再碾。
稻谷多得用牛碾,
要是地少,直接在地里面人工手打,握着稻谷在块木头上摔打脱粒,或是弄个谷筒。
没有机械,
一切都是纯手工。
直接手摔打的,能得到完整的稻草,打完就能把稻草捆扎好晾晒,晒干就能收集储存,而用碾子碾,或是连枷打的,稻草就不太好。
总的来说,碾的效率高些,手打的效率低些。
李逸把收割和脱粒分开来了,
收割一亩地给三升小米,脱粒另组织了一支纯青壮队,这些多是单身的灾民,力气大,直接在地里脱粒。
也将一部份挑回去晒场碾打,反正多管齐下,只求能够尽快把稻谷归仓。
在那希望的田野上,
到处都是辛勤收割的人,
“村长家的稻子,今年大丰收嘞,施了几遍粪肥,亩产提高了许多,你这三十亩稻田,今年有望能够达到亩产四百斤稻谷。”罗三一长排稻谷割到头,回来喝水,十分感叹的道。
李逸估算不出产量,只看的出稻穗沉甸甸的,应当产量不错。
“干谷湿谷?”
“肯定是干谷四百斤,能碾近三百斤米呢。”
“能有这么高吗,我听说原来御宿川的稻田,虽说田肥水好,可最多也就亩产三石左右吧?”
“田肥水好,也经不住年年耕种啊,”罗三指着远处别家的稻田,“你看那些稻谷,同一片地,浇一条渠的水,但他们的产量可比你这田的低多了,
还是得有肥,”
李逸家的这三十亩稻田,有桥头公厕和无极学堂的厕所的粪肥保证,增产了一石以上。
“塬上的旱地,有些一年种一季,都只能亩产一石左右,广种薄收,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