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过乐游原多次,尤其是姬氏,她家和她夫家以前在乐游原上还有别院,以前经常去。
李逸倒还是头回去,便让两人做向导。
刚要出门,
杜如晦府上来人,送给李逸一个檀木盒子。
李逸打开,
里面有封信还有一个卷轴,
杜十娘给他写的一封信,说她如今在族兄杜如晦长安城中安民坊的宅中,还说上次在无极草堂一别,已经许久未见。
“正值深秋,菊花盛开,金梨缀树,霜染红叶,
相邀李郎登乐游原赏菊品梨,上北楼眺望长安美景。”
李逸打开卷轴,
是一副绘画在绢上的画,画中的人居然是他。
青衫、白马,回首微笑。
看题款是杜十娘画的,那画上的人应当就是自己了,挺的挺传像,画中的自己好像正对着杜十娘笑。
这信这画,
一切再明显不过了。
把信和画收起,装回檀木盒中,
李逸对两婢道:“我突然想起还有事,要不我们明天再去乐游原登高赏菊吧。”
玉漱倒是没心没肺的说明天也一样,
姬氏则敏锐的从这个盒子上猜测到了点什么,来人是杜如晦仆人,那信她没看到,但展开的画她看到了。
很明显这是杜十娘送来的信和画,画的还是自家阿郎。
李逸又回到院里,
“阿郎在犹豫。”姬氏道。
李逸望着她,“你看出什么来了?”
“是不是京兆杜家的杜十娘钟情阿郎,但阿郎现在却因对方家世而犹豫退缩了?”
“事情并没有你说的这么简单,”
李逸躺在摇摇椅上,“帮我捏捏脑袋,”
姬氏帮他按头,手指力度适中,很舒服。
“阿郎对杜十娘是什么心意呢?”
李逸摇头苦笑,“与杜十娘的相识只是个偶然意外,后来往来,我也只是当为腐竹作坊开拓了个新主顾,再后来因杜参军之故,书信往来,但也只是当做朋友,我并没有过其它的想法,”
“阿郎,十六岁的小郎,和十五岁的小娘,不可能做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