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辛臭,我师傅就是从此黄花蒿中提取了黄花蒿素,最后制成了治疟药片,”
李世民听的很认真,“玄龄,赶紧记下无逸的话。”
李逸却摇头道:“我师傅当初费了许多心思,失败无数次,偶然中成功了一次,后来却再没成功过。”
他也不是骗他们,青蒿素虽然是从黄花蒿中提取的,但现在的条件可没这本事,大唐再怎么研究也没用啊。
听到这里,李世民不由的大为失望,但还是有些不死心,“既然你师傅当年能从黄花蒿里炼出那个黄花蒿素制药,那认准了这个方向,不停的试,总能试对吧,就算再困难,可只要成功了,那就值得。”
“难,我师傅都说,他其实并不能确定那次成功,是不是真的是从黄花蒿里提取的东西起的效果,
殿下,我师傅倒是传了我几个其它的治疟方子,效果不如之前那个黄花蒿药片管用,但也是我师傅研究许久写的方子,效果还不错。”
“此方名为柴胡截疟饮,小柴胡汤(柴胡、黄芩、人参、甘草、半夏、生姜、大枣)加常山、槟榔、乌梅、桃仁。
我师傅传我的歌诀是柴胡截疟金鉴方,乌梅槟榔桃仁囊。小柴胡汤全入药,和解表里截疟强。”
“玄龄快记下来,”李世民赶紧喊。
房玄龄左手握着一卷纸,右手执笔,直接就刷刷的记录着,根本不需要铺开纸在桌上写。
“用法是加生姜、大枣,水煎,并滓露一宿,次日发前一二时,小温服;恶心,以糖拌乌梅肉压之。”
李世民接过房玄龄记录好的,看了一会皱眉,“你这个方里也有常山啊?”
“常山治疟疾确实有效,只是也确实会引起呕吐,
常山截虐、黄连止痢、当归调经、麻黄定喘,都是有奇效的。
常山、蜀漆,有劫痰截疟之功,不过常山有毒,生用上行必吐,因此入药时需酒蒸炒熟则气稍缓,少用亦不至吐。”
李世民骂那个军中御医是庸医,“那家伙胡子都全白了,怎么就不知道常山不能生用?”
“我师傅也是不断研究才发现的。”
李世民拿起笔,亲自在房玄龄写的后面加上了这段需要酒蒸炒熟的话,还加重加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