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有食客都在大快朵颐，觥筹交错……
“这里是鬼域，你知道鬼域的一般特性吗？”
徐灿将林行安拉入了一个单人洗手间中。
关上门后，她脸上那青春洋溢的笑容缓缓收起。
神采奕奕的眼神，竟然变得有几分木然。
“……知道。”
林行安看着眼前的“徐灿”，脑中迅速想到了火车站那晚乔乔的话。
“鬼域只会把人拉入其中。”
“其中，糊涂人不受鬼域影响，完全感受不到周围环境的变化，也看不到鬼。”
尽管林行安点了点头，但徐灿还是站在他身后，又简短的说了遍鬼域的规则。
“但在鬼域之中，我们明明看不到糊涂鬼。”
林行安也压低了声音。
他清晰的记得在火车站那晚，当鬼域释放过后，车站里的所有候车的‘人’都在他的视线中消失。
最后只剩下了饕鬼。
他也记得当橘子老师删除掉他记忆的时候，眼前火车站立刻恢复正常的样子。
但反观现在，现在整个饭店里人声鼎沸的……
“是的，鬼域会隔绝糊涂鬼。”
“我们在鬼域之中，是看不到糊涂鬼的，只能看到饕鬼和人。”
“其它我们眼中因鬼域导致的一切环境变化都是‘幻觉’，明白吗？”
徐灿平静的说道。
而林行安的身子一顿。
“只能看到饕鬼和人……”
冷冽的水冲着他的手。
鬼域之中看不到任何糊涂鬼……
那么他刚刚看到小乐和彤彤的身形并未在饭店中消失……
所以她们是人？或是……饕鬼？
按照概率来说的话，她们大概率都是饕鬼……
而且饭店里这些食客……
他有些难以置信的抬起头。
“饕鬼，也要有一个聚会吃饭，放肆谈论的地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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