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过我要先去看老师,她在这边进修呢,跟周书澜在一个学校。”
李华麟领到了房间钥匙,拎着随身的皮革行李箱,与李星宇向着楼梯口走去,二人的房间在2楼,两人间。
“你说的是李老师?她既然跟周书澜也一个学校,那我一起去呗。”
拧开了房门,李星宇打量着房间内的环境,遂走到窗台边拉开了窗帘,打开窗户通风,
便把公文包丢到椅子上,呈大字型后仰到单人床上,令木床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磨牙声。
“你这几天一直在写报告,昨晚又一宿没睡,现在走路都打晃,还是在屋里睡觉吧,等我带周书澜回来。”
李华麟打开了行李箱,取出在苏国购买的一些小礼物,
挑挑选选,选了一盒阿廖卡巧克力,一瓶喀尔巴阡香水,一本《战争与和平》收进公文包,便准备出门。
李星宇见李华麟要出门了,便一个猛子做了起来,在兜里拿出半板巧克力咀嚼着,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你真不用我陪着,那我睡了,是有点挺不住了!”
“少吃点巧克力,别得糖尿病!”
李星宇闻言,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又呈大字型躺了下去,一秒鼾声如雷。
李华麟拎着公文包准备离开饭店,正遇到上楼的冯玉刚几人,冯玉刚见李华麟要出门,纳闷道:
“华麟,你平时不是跟李星宇不拆帮吗,怎么自己出去了?”
“我老师在华清进修呢,我这来帝都了,得先去拜访老师,就让星宇在房间睡觉了。”
李华麟笑着回应道,与几人告别后,便独自一人离开了帝都宾馆。
帝都,李华麟上辈子来过几次,但由于走哪都要扣打火机,后来就来的少了。
此刻,他望着陌生的街道,想要找到一丝当年的影子,却摇了摇头。
现在的帝都,并没有后世的璀璨,显得特别朴实,街道两边几乎看不见什么高楼大厦,路上跑的车辆也很少,
似乎还没有滨海繁华(肯定语气!)。
深吸了一口帝都的空气,李华麟扫除脑海中的杂念,沿着路边找到公交车站,令他皱眉的是,这站并未有前往华清大学的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