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指,而是特指人血,
一念及此,伍羽的双眸深处极快地掠过一抹难以被人发觉的警惕之色,她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急切地向伍明求助道:‘哥,这肯定是某种特殊的限制条件吧?我该怎么办?’
‘嗯……大概是吧。’伍明不动声色地微微挪动脚步,暗暗调整成了一个更便于随时发起攻击的姿势,继续说道,‘此事着实有些蹊跷,想办法先答应下来,看看他们究竟干的什么主意。”
‘这怎么行呢?’伍羽在心中默默抽了抽嘴角,暗自叫苦不迭,‘我可没杀过人,这怎么能靠伪装蒙混过关?那种经历过生死搏杀后的心境,靠装怎么也装不出来吧?’
‘别急,你仔细想想之前咱们碰到的那个始灵教的人,模仿一下他当时的状态。“伍明沉稳的声音在伍羽的心底响起,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伍羽深吸一口气,在心中默默回应道:‘好吧,我试试。’
她在脑海深处仔细地翻找着有关那两个始灵教之人的记忆,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用的细节,
最先浮现出来的是那个被抓到监察局的始灵教教众,他浑身是血的羁押在冰冷潮湿的牢房之中,却依旧神情自若,脸上带着一种诡异而扭曲的从容,嘴角总是微微上扬,那弧度里透着一种对生命的蔑视与不屑,仿佛自己的性命轻如蝼蚁,毫不在意生死,嘴里念念有词,满脑子都是主教大人那所谓的宏伟计划,沉浸在狂热的信仰幻觉里无法自拔,这种极端的状态,与伍羽此刻所面临的情境相差甚远,显然不适宜用来借鉴模仿,
伍羽的思绪继续流转,定格在了从虫窟逃出去时,碰到祁霖和另一个始灵教教众,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目睹了那个人行凶的现场,
那人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与愧疚,表情冷漠得如同冰冷的石块,对于夺取他人生命这件事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面对祁霖的阻拦,他也丝毫没有与之争执的意思,下手果断决绝,举手投足间里里外外都表现出一种长期处理“废物”而养成的冷酷与熟练,仿佛一切都只是他可以随意摆弄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