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想过那么多,我知我的身份不简单,不然沈府一遭……暂时还不想牵扯太多,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与墨王在一起又何尝不是身份之别?”
上翎曼叹了口气,这也是为唐紫韵顾人不顾己所叹息。
先前是她执意撮合,如今却心中矛盾,一时间,似乎错过了她的什么光景。
唐紫韵愣住了。
是啊,这些问题自己还不曾想过……
在初时自己还曾与阳王妃言明无心,可是心不心的,已然不是自己说了算了……
可唐紫韵不知的是,终有一日,自由与相守,必有一抉择……
待唐紫韵转头一想,心里咯噔。
“姨母的意思是,我查水月身世之事时,也会有与自己身世所牵扯出?”
“是。”
上翎曼点头。
“这便是与情花有关的是。”
“那为何又说不是呢?”
唐紫韵不解。
“因为此事甚广,不单是因情花……情花不过是其中一环。”
上翎曼又从手中拿出了一发簪,用上等的银链做成的,以泡桐花点缀,链环绕最后至簪末,并泡桐花结于簪末,朴素无瑕,皎洁精巧,艳而不华的美。
“这是泡桐花簪。”
上翎曼将它交给了秦水月。
“会用得着的。”
“……多谢。”
秦水月一时之间不知说些什么。
觉得上翎曼好生奇怪,和认识的人都不一样,非好非坏的,很是疑惑。
此日,朝堂之上急报。
“禀圣上,将军运送银粮途中遇险,突然有山匪劫持了银粮,将军也被突如其来从山坡上滚落的许多石子给砸伤了,此时的队伍已然有些无措……”
常桓得了特许才进的朝堂,急急忙忙把要事告知了出来。
“众爱卿怎么看?”
墨元琮点头,又看向文武百官询问。
“禀圣上,此匪如此猖狂,敢劫官家银粮,应讨伐!”
徐太傅先站出来表明了态度。
“不可太过兴师,如今正是劳力劳财之时,如此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