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谈话方式,就是这么的直接入骨,没有技巧感情,只有直白的问答。
“不会。”我很清醒的回答。
“那你接受…包养吗?”何景深下一个问题,更微妙。
“那得看人。”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可能还执着于性这件事情上,可以没有感情,但他想要。
“我不在你的考虑范围?”何景深深受打击,脸色不爽:“相比外面那些男人,我好歹算是你的吧。”
“你很好,但我腻了。”我快人快语的顶撞,不留丝毫的情面。
何景深嗤笑了一声,看样子,他好像还爽到了:“你这桀傲不驯的样子,还真激得起男人的征服欲,你就是凭这点,把贺斯南迷成智障的?”
“不是,他暗恋我很久了。”我如实说道。
“哦,差点忘记了,你以前捐过钱给他,慕晚棠,你拿着我的钱,去培养他,然后他一转身,把你拐跑了,这公平吗?”何景深大掌气到捏紧。
我心平气和的说道:“他又没有插足我们的感情,请你一码归一码,就事论事好吗?”
“我就是不爽,他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何景深气的点,是贺斯南把恩情当爱情给报了。
“虽说我是拿你的钱捐给他,但捐的人是我,要是你的话,说不定,他也暗恋上你了。”我说着说着,把自己给逗笑了。
何景深一脸无语到极点的表情。
“装的蛮不在乎,说不定一会儿我下了车,你就打电话去跟他兴师问罪了。”何景深冷冷的说。
“不会的,我不会多嘴去打听这件事情。”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贺斯南要是真的不说,我不会问。
何景深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他的公司门口,我把车停下,何景深气闷了一声,推门下车。
我把车开走,脑海中划过何景深给我看的照片,贺斯南在帮那个女孩子推行李箱。
我记得贺斯南好像出国留学数年回国创业的,也就是说,他在国外肯定有一帮朋友。
那这个从机场出来的人,会不会是他以前在美国深交的朋友呢?
难道,他真的只是看我是个离婚女人,长的漂亮,他想跟我玩一场走肾不走心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