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支,根本支撑不了,整个人跌趴下去,他却无情的将我一捞,固定的死死的。
他不想看到我这张脸,只想机械般的操作,所认,我真的只是唐晴的替代品罢了。
不知过去多久,他停下来了,虽然他身体得到极大的满足,但他的脸色仍然不太高兴,好像…还是没有达到他的预期。
“慕晚棠,你今晚怎么了?”何景深突然坐在床的另一边问我。
我腰膝酸软,只觉的冷寒又无力,扯过被子赶紧盖好,就听到他这种质疑的问题。
“我怎么了?我大病刚好…”我也很怒,一想到我是唐晴的替代品,是他的工具,我就压不住想骂国粹。
“不是这个问题。”何景深声音沉郁着:“你失去对我的热情了。”
我心头一震,扭头看向他,他脸色带着怒气和不确定。
“是吗?”何景深已经披上他的睡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盯着我打量:“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这句话一出,我瞬间从床上怒跳起来,真是恶人先告状。
我拢紧身上的被子,可被子还是不停的往下滑落,我浑身的雪白,更是尽入他的眼底,他眸色深了深。
“何景深,你怎么可以怀疑我不忠?那你呢?你外面是不是也有人了?”我与他对望着,无惧无畏的质问他。
何景深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道:“所以,公司传言我和唐晴的事,你当真了?”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不阻止这样的传言坐实?何景深,你已经不爱我了,我可以接受,但接受不了你的质疑。”我眼眶泛红,内心的悲愤像浪一样,往头顶上冲。
何景深觉的我的反驳是无理取闹,他没有解释他和唐晴的事,而是说出了更令我心寒的话:“别说我和唐晴没什么,就算有什么,慕晚棠,你也该从你自身寻找原因。”
我浑身一僵,冷意从心间漫延。
什么叫我自身的原因?
“不爱就是不爱了,何必找这些借口呢?是,这些年,我疏于管理自己,我不上进,像藤蔓一样死缠着你这颗大树,我的问题就是把太多的精力用来爱你和孩子了,以至于忘记爱我自己,你放心,从现在开始,不会了。”我赤红着眼睛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