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肌肉紧绷,反应加快,让身体进入最佳战斗状态。
那么,眼前这个无需药物就已经处于那种状态的纪禹琛……
“……”
他明明会痛,伤口会痛得要死,但他却像一个根本感觉不到疼痛的人一样,拼命挣扎反抗,让旁观的徐凌心急如焚。
他一路把自己逼到了极限——从雷区涉险,到尖塔救援,再到独自驾驶直升机将所有队员带离险境。
但是,当看到这个连在病床上安稳躺下都做不到的男人时,她的心猛地揪紧了。
“教官,是我。”
最终,她站了出来。
手里紧握着刚才从护士那里悄悄接过的注射器,藏在身后。
狂躁的男子猛地甩开头,一把拉住徐凌,将她拽到身前,同时伸手拉上了病床周围的遮挡帘。
他不规律的、急促的呼吸声拂过她的脖颈。
他似乎仍在战斗的余悸中,不愿意解除那种高度戒备的临战状态。
这个人,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徐凌想着,强压下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
“冷静点,教官。您得躺下休息,接受治疗。”
“我没说不治疗,我是说不用麻醉。”
“……”
“这点小伤,直接缝就行了。”
她艰难地忍住想要尖叫反驳的冲动。
面对一个如此失去理性的人,不能再刺激他了。
她只是回想起之前,医护人员给他脱掉军靴时那可怕的景象,不由自主地用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怕自己不这样做,会忍不住发出呻吟。
他的脚,无论是脚趾还是脚掌,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那些脱落或被严重挤压变形的脚部组织,看起来就像被锤子反复捶打过的面团。
一股酸涩的热气涌上她的眼眶。
“教官,您伤得比看起来要重得多。”
“在这里,你就能确定之后会发生什么吗?就能放心吗?”
他反问,语气带着嘲讽。
“我们已经安全离开sakhal那座修道院了。”
“所以这里就绝对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