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外貌也相似,而且最好能和监视对象交流几句。”
“是正式委托吗?”
“是啊。”
姜泰坤悠闲的微笑堪称完美。
但这对于特殊保安组来说,绝不是什么好差事。
虽然任务看似简单,但对他而言,其中牵扯的麻烦远不止一两件。
“我知道,关于孩子的委托对纪禹琛组长来说还是第一次。特保组不都是未婚吗?军人里有些家伙对孩子特别心软。”
“……”
“但如果连同情心都克服不了,是做不成大事的。”
“只是单纯的监视,对我们组来说,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纪禹琛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姜泰坤点了点头。
“本来是这样,但委托方是我的老客户,也是生意伙伴,指明了必须特保队出马他才放心,我也没办法。”
纪禹琛握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
“那我挑三个人过去吧。新队员因为病假去不了。”
“新队员?你是说徐凌吗?”
“……!”
听到她清晰的名字,纪禹琛暗暗咬紧了牙。
这说明姜泰坤一直没有放下对徐凌的关注。
他厌恶以任何方式提及她。
这时,正转着酒杯的姜泰坤,格外深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对方想邀请整个特保队过去……”
“邀请?”
仿佛有电流窜过,神经被狠狠割了一下。
他想起报告曾提到,在ongolia经济发展厅长去世那次事件中,sakhal所属的bujian和徐凌在活动现场有过接触。
纪禹琛抑制住想要加速的呼吸,松了松紧绷的领带。
那些受过极限训练的人,见过的人脸绝不会轻易忘记。
这是底层出身者的习惯。
如果那两人在修道院再次相遇……
如果她被对方认了出来……
想到这种可能性,他感觉牙齿都在打颤。
一股恶心感如呕吐般涌上喉头。
不知这是警惕还是敌意,是男人的本能,还是特工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