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说,处理得多干净利落。”
“……”
“建筑工地耽误一天工期,损失就高达几十亿。所以就算有工人意外死亡,工程也不会停。为什么?为了区区几亿赔偿金就推迟工期?没人会这么傻。我们也选成本最低的方式。别留下你擅长的那套痕迹,干净利落地消失。”
对于被留下的“夜枭”的处境,周雪轩的态度冷酷得没有一丝人情味。
“……两天。”
纪禹琛打断她。
“什么?”
“两天内撤离。”
“——好……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扮演不适合你的角色。”
周雪轩最后说道。
在情绪即将爆发的瞬间,纪禹琛像盖上井盖一样,强行压下了所有翻涌的念头。
他封闭了内心的所有角落,不让任何情感泄露出来。
——————
“对了,隔壁好像有人要搬走了。”
徐凌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是吗?”
他应道。
“嗯,有点吵,大概是在整理行李吧,偶尔能听到咚咚的声音。”
“吵到你了吗?”
“没有,只是有点好奇。我们这栋别墅邻里关系一直挺好的。”
“很快就会安静下来了。”
他意有所指地说。
“嗯?”
因为我就要走了。
他当时在心里说。
他那时还想问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我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
你会不会像从午睡中醒来一样,很快就忘了‘靳宪’,然后好好活下去……
“救救我吧,教官……”
他曾以为哭泣的表情更适合她,但此刻真正面对她这张写满绝望的脸,他的心却一阵阵发麻。
纪禹琛僵在原地,忍受着心脏像是被利爪反复抓挠的剧痛。
虽然他见过许多像“阿克巴里”那样坚韧隐忍的人,但他从未见过徐凌这样彻底崩溃的样子。
看着她连那片腐烂的假皮都舍不得扔掉,反而紧紧抱着痛哭,他感受到了那份他之前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