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缰绳。
“我上次去国时确认过了,似乎还有一份记录了lzhenitsyn家最后一天的文件。这在cia内部也是个敏感的话题,似乎和我们找到的那份文件是同一类。”
一道红色的车头灯光扫过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然后掠过。
光影变换间,他的面容显得变幻不定,像一座在寒冬中孤零零矗立的悬崖。
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如同石膏塑像。
“我通过内部渠道可以肯定的是,当时有一名潜入rsia的c国特工失踪了。而且很有可能,他留下的文件,就是你在凛冬之城最后的记录。”
“……”
“也许会提到你要找的那个‘宝宝’。”
在纪禹琛的记忆里,那只是一个不知道脸、不知道年龄、不知道名字的孩子。
太小了,小到用一只胳膊抱着都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而且,那段记忆究竟是梦境还是幻觉,在经历了无数生死之后,变得越来越模糊。
但在他那早熟的面具之下,那双像棋子一样闪闪发光的小眼睛……
那个逝去的幼小生命,在他心里的某个角落依然固执地追逐着他。
离开rsia后,纪禹琛的生活变成了另一个充斥着杀戮和生存的战场,但和那个孩子一起度过的冬天,却像是一片未被污染的圣域,留在他记忆深处。
即使在他情感麻木、人性磨损的时刻,那头小野兽般的身影,依然固执地追随在他记忆深处。
是迟来的同情,还是负罪感,又或是一种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思念。
只是一段充满遗憾和惋惜的记忆,却让他在一次次的死亡边缘得以支撑,得以复生。
那个孩子在他曾居住的大宅里惨死,很久以后,纪禹琛才开始渴望知道那座宅子的秘密。
正是因为这个愿望,他才成为了国情院的一员,并一直坚持着这看似毫无意义的生活。
“我要看到未经涂改的完整文件,禹琛,千万别被踩到尾巴。”
周雪轩最后警告道。
“……”
“正是你把现在的‘夜枭’磨砺得如此锋利,是你训练出来的。但你现在也正踏入雷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