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
“可是,教官……”
这时,徐凌面无表情地问道:“如果我是男队员,你也会这样做吗?”
“……”
“我写下了那些不恰当的字条,你还会说我是出于无理取闹的想法,像现在这样责骂、生气、甚至动手吗?如果我是男队员,你也会同样干涉、干预、控制我的隐私吗?”
纪禹琛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头,徐凌没有错过他那一瞬间的停顿。
“如果说是陈浩杰教官每晚都更换伴侣呢?”
“为什么突然提到他的名字?”
“只是举个例子。”
“你们两个私下通过电话?”
“只是一个假设而已。”
简单来说,他要么是一个反对同性恋的保守派领导,要么是一个对人好坏参半的变态,他偶尔爆发出的怒火,带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看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他有多生气,这在她面前已经显而易见了。
仅仅是一张打瞌睡时写的纸条就能让他如此生气,如此咄咄逼人,这正常吗?
他们最多认识几个月而已。
这样侵犯她的隐私,动辄干涉她的私事,真的正常吗?
但无论怎么想,他反应过激的印象并没有消失。
“教官似乎对我格外关注。”
他毫不留情地提出的问题都与“性”有关。
她是个“女人”,她制定了一个“混乱”的计划,不能告诉任何人。
这些因素叠加在一起,最终爆发出来的就是“地狱周”期间的种种刁难。
越是这样,纪禹琛就越是表现出一种私密、防御性、甚至有些洁癖的态度。
尤其是当她表现出对丈夫的执着,或者一副不放弃到底的样子时,他就会嘲笑或者调侃徐凌。
从她的态度中,哪怕只感觉到一丝恋爱或性的苗头,他也能敏锐地察觉并加以干涉。
作为对待队员的态度,这真的合适吗?
仅仅是因为讨厌女队员,妨碍工作,让她重复两遍同样的话,或者因为她只会狡辩和固执……
那种肤浅的理由,她再也不会相信了。
他为什么会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