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组织的教育也很少。
每当这时,徐凌都低着头听讲。
当然,她关注的是“如何上演人质戏”。
徐凌重新解读并过滤了教官的教诲。
到底怎么才能抓住人质,又如何成功解救呢?
在她美丽的脸庞下,这些无谓的烦恼接连不断。
“哎呀,喂,教官来了……!”
负责上课的老师是个年纪颇大的人,讲课每次都很无聊。
坐在旁边的同事用胳膊肘碰了碰徐凌,她却一直愁眉苦脸,只是托着下巴。
酷刑训练后,无论是公开场合还是私下里,她都没有和纪禹琛见过面。
无论是简单的口头交流、吃饭的时候,还是体能测评时,她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徐凌面无表情地把递过来的小册子接过来,一次又一次地皱起眉头。
现在,她两腿之间的酸痛已经消失了,但胸口里一直有什么东西在砰砰直跳。
这种迷茫的感觉在训练后一直延续着。
每每如此,她都找不到答案,只能摇摇头。
在t国经历了一段险情后,姜泰坤曾问她有没有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症状……
难道是因为自己受过酷刑训练,纪禹琛才来找她的吗?
就在她不断地皱着眉头,对这段不知真假的感情进行着思索的时候。
教室的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一个男人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
喧闹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她也暂时放下了托着下巴的手。
纪禹琛揉着一只眼睛,走进了教室。
他似乎很疲惫,身子一沉,脸上带着困倦和烦恼的神色,拖着军靴的后跟。
他将一只胳膊搭在讲台上,深深地环视着队员们疲惫不堪的脸庞。
每当他在狭长的讲台上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台下的底部就像要翻过来一样,摇摇晃晃。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地开口说道:“在安全完成培训后,其中一些人将被派往孤立且危险的国家。”
他丝毫没有将头转向徐凌坐的那一边。
面对这种故意的忽视,就像一块蒲公英轻轻地敲打着她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