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不管怎样,他现在只想找到那个“形状”……

    也许他真的会走出训练场,去打听其他人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他将弹匣内的子弹全部射完后,又开始填满弹仓,更换新的纸质靶子。

    与之前作战的“夜枭”重逢后,他觉得自己有点不舒服。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纪禹琛总是在每次任务结束后,撕下伪装的同时,将许多东西一并剪断。

    因为这是工作的基本、标准和规律。

    但是为什么“夜枭”不行呢?

    因为她是他的妻子?

    还是因为他们曾经在一起吗?

    如果仅仅因为这样的原因而心烦意乱,那他就不具备成为特工的素质。

    而且,在他十年的职业生涯中,故意接近和欺骗的人又何止一两个。

    他的良心已经麻木了,但他的内心却没有得到真正的平静。

    为了摆脱这种沉闷的情绪,他更加用力地握紧了枪。

    反正到最后都是平行线的关系。

    当目标和国情院人员纠缠在一起时,最终只有其中一方放弃或死亡才能结束。

    否则,两者都将以毁灭告终。

    纪禹琛冷静地判断,现在必须做出决断。

    他希望今后的时间也能像他们曾经的恋爱和婚姻一样,平稳顺利地流逝,但这现在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望。

    他再也不可能将徐凌掌握在手中了。

    这是唯一的结论。

    只有“靳宪”才能控制她。

    如果是这样的话——

    要不还是把靳宪的尸体带回来?

    一想到这个念头,纪禹琛的脸瞬间变得冰冷。

    这时,地下射击场的门打开了,用吸音材料建造的隔墙被人敲了一下。

    摘下耳塞,原来是同一特殊保安组的队员李泰民。

    “组长,陈浩杰的脸被打得很惨。”

    在707特种部队时期,长相年轻端庄的李泰民因无法忍受部队内部的欺凌而选择离开,但这不影响他是名实力不俗的狙击手。

    他刚完成初级特战训练,就因为一些事情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