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你应该也知道了,是不是我老公……”
“……什么?你,说什么?要干什么?”
被粗重气息包裹着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迟钝的纪禹琛这才清醒过来,他的眼睛像是咕哝着什么,突然皱了起来。
虽然不是,但他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惨白。
“做得好的话可以兼做顾问培训,第一次用教官的做就行了。”
徐凌眨了眨眼睛问道:“那个……我可以试一下吗?”
就在不久前,她还遭受了暴力。
但徐凌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有黯淡,相反,一股新的活力似乎涌现出来。
到底是谁打开了那扇潘多拉的魔盒?
纪禹琛感觉自己像是被后脑勺狠狠地击中。
“……疯子。”
他又低声咒骂了一句。
“徐凌,我让你不要在这里找老公的替身吧。”
“那又怎样?”
但已经恢复平静的徐凌,完全没有丝毫羞耻。
但纪禹琛的目光却久久无法从那个地方移开。
不知为何,他的脖子上布满了红色的痕迹,因为徐凌的手在按压着他的喉咙。
那张像耙子一样张开的手印显得有些吓人。
但徐凌不想错过这里难得一见的“形状”。
“趁着还没凉,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怎么样?”
“哈……”
他嘴里不知是叹息还是傻笑,都透出了一丝无奈。
“徐凌队员。”
“在。”
“北纬599343°,东经303351°,教官我就当没听过。”
“什么?”
“因为俘虏很优秀,直到最后都没有吐露任何信息。”
“我吗?”
眉头紧锁,他的脸颊因咒骂而鼓起。
纪禹琛不服气地推着她缠绕在他腰间的腿,脚下踩着一个水桶。
徐凌这才放下心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的腿像刚出生的小牛一样颤抖,总觉得明天早上某个地方会非常酸痛。
她带着一种异样的气势,惊讶地问着一直沉默不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