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朝下被吊着。
“……你们给我们下药了?”
徐凌问出了最好奇的问题。
但纪禹琛没有回答,只是从浴缸里舀起一瓢水。
他没有回答,但有时沉默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徐凌想:难道是之前喝的那瓶矿泉水?
这时,纪禹琛若无其事地拿着一个盛着水的桶走了过来。
在这种状态下,还要和这个男人待上两天……
她感到一阵屈辱和绝望。
这时,纪禹琛面无表情地开口。
“北纬599343度,东经303351度。”
“……!”
“纸条的内容,我已经知道了。”
徐凌一脸荒谬地看着他。
这次训练是怎么回事?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吗?
“我真正想听的话还没听到,所以你也不用露出那种表情。”
在橘黄色的灯光下,他今天的脸显得异常陌生。
他平时对队员也常用这种不带敬语的语气说话,但感觉和现在不同。
现在的他,既不是组长,也不是教官。
更随意,也因此,似乎更接近他的本来面目。
“教官说要好好教你,你错过了什么?”
他用力拉动滑轮上的绳子。
徐凌的双臂被拉得更紧,紧贴耳侧,整个身体向上升起,像一块被吊在天花板上的肉。
“你想过吗,如果你成了俘虏,会遭遇什么?”
纪禹琛的视线与她齐平。
徐凌徒劳地蹬着腿,试图够到摇晃的地面。
纪禹琛拿起桌上一根像盲人手杖般的棍子走了过来。
“为什么就没想过,做了坏事,反过来也可能被人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呢?”
瞬间,他手中的棍子发出噼啪的电火花。
“爆破公司的主要客户是那些由腐败领导人统治的弱国。客户大多是国际罪犯或者性质恶劣的家伙,给这些垃圾收拾残局的就是我们特殊安保小组。”
“……”
“我们一会儿跟独裁者合作,一会儿跟反政府武装合作,一会儿跟国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