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70年代发生了一场叫做‘血钻’的残酷内战,你们知道吗?叛军会用斧头砍断平民的手脚。”
“啊啊……!我听说过,是不sierraleone内战吗?”
“嗯,当时这些sa雇佣兵加入了战斗,但他们为了报复叛军,抓住了他们,然后把他们残酷地杀掉了,这段离奇的故事也有记载。”
“……”
“我们的纪禹琛教官不会是那里的人吧?”
这句话无力地传来,不知不觉间,大家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就连餐盘里刀叉碰撞的细微声音也完全消失了。
看着大家一副“食欲全无”的样子,徐凌喝了口水。
直到最后,她才把餐盘刮得干干净净,然后平静地问道:“你们和教官分到一个房间的时候,他会让你们做什么?”
队员们一脸苦涩地说:“哎哟,他……”
“首先是倒吊。”
“……”
“接下来……殴打是基本的。还有电击,也有强制喂食。甚至还有神经破坏注射之类的。”
“……”
“有从头到脚被埋在土里,有火刑,有水牢,有竹签……有从上世纪就流传下来的各种酷刑。”
听到这些话,队员们的脸色都变得灰白。
就这样,沉重的气氛笼罩着整个餐厅。
徐凌放下一直用到最后的水壶,用水漱了漱口。
她放下杯子,隔着沉闷的气氛,若有所思地问道:“你们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受不了,所以每次都从特种部队被淘汰下来。”
在为期十周的训练期间,离开的队员人数最多。
接下来是48小时的高强度战俘审讯训练。
用一句俗语来说,就是酷刑训练。
等待着完成口供归来的队员的是戴着墨镜的教官们。
他们气喘吁吁地聚集在训练场上,开始大口大口地喝矿泉水。
也许是因为早上听到的那些话,徐凌一直不由自主地看向讲台那边。
这时,教官们走过来,递给他们一张小纸条。
“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