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来的笑声在她面前爆发出来。

    徐凌没有掩饰自己漂亮的上唇,露出了那只打着石膏的手臂。

    教练虽然一脸遗憾,但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就在那时,徐凌的脸突然变得僵硬起来。

    她猛地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穿过蓝色的垫子,看向了单杠。

    在那执着的眼神中,她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喜悦。

    “怎么了,怎么了?”

    带着一丝畏惧地问道,徐凌爽快地打开了气阀。

    她的表情很平静,仿佛终于解决了某个困扰已久的问题。

    “当然,我能上垫子看看吗?”

    “当然!”

    教练的话音刚落,她就像等待已久一样脱掉了鞋子和袜子。

    然后,她仿佛要投入大海一般,一步一步地走上了体操垫。

    光脚接触蓝色垫子的感觉,就像回到了故乡一样舒适。

    那一刻,徐凌似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像一条逆流而上的鲑鱼,一路追溯到这里。

    再次……想登上舞台吗?

    所以她的心跳才会如此之快。

    虽然那只是一段短暂的时光,仅仅一个赛季,但那里无疑是一个生存的战场。

    不成熟,愚蠢,所以才更加粗鲁,更加凶猛的那个时候,突然又浮现在眼前——

    和在t国的工作重叠了。

    是啊……她也曾经那样激烈地冲刺过。

    徐凌在垫子上停留了很久。

    但即使是在korbut空翻再次出现的那一刻,她脑海中浮现的场景也不是人们的欢呼或呐喊。

    砰——!砰——!砰——!

    而是一个像要震破耳膜的反动枪声,以及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说的话。

    她想再一次看到所有东西都被击碎、破裂、破碎的现场,而不是一场需要在单杠上坚持,在地板上做着保温杯一样的动作,在平衡木上小心翼翼地保持平衡,背诵和表演那些固定的套路。

    或许别人说得对。

    现在她要去的地方,是一块全新的垫子。

    在身体恢复期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到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