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左右微微抖动了一下。
那是因为……黑探的身份只有少数高层干部知晓。
还有她把靳宪逼成间谍时那个打来的电话。
她想见见那个当事人，那个被称为“车长”的人。
但徐凌不会说出真实的原因。
她用一句话驳斥了这些隐秘的理由。
“因为我也想做坏事。”
她的回答简单而直接。
对此，姜泰坤像是估量着什么似的，咬了咬自己的嘴角。
“您还需要别的理由吗？我可以抵上我活生生的性命。”
徐凌的语气带着一丝决绝。
徐凌把能利用的都摆了出来。
她的能力展现在她保护了许娜。
她想他毫无疑问会把这个理由考虑进去。
这时，一直静静地注视着徐凌的姜泰坤沉声问道：“……姑娘，你不会做噩梦吗？你有没有出现过ptsd的症状？”
“没有啊。”
徐凌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莫名其妙地问些无聊问题”的表情。
姜泰坤一时无语，然后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
“姑娘经历了那样的大事，竟然什么事都没有？”
他双手握着拐杖，陷入了沉思。
“你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你是第一个看穿那个不寻常的变性承包商的人，你也是第一个在止血的同时开枪打死了让许娜生命垂危的人。”
“……”
“其实我想问的是，从我走进病房的那一刻起，你那经历了这一切的眼睛，为什么还没有崩溃？”
她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仿佛想要擦拭自己的眼角。
“我难道没有崩溃吗？”
“看起来是那样没错。”
姜泰坤揉了揉下巴，笑了。
他那阴沉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秘密。
“对我来说，我不需要那些患有ptsd的家伙。那些有人性的人不适合这个角色。但是姑娘……我希望你已经把那些东西完全抛到脑后了。”
姜泰坤满意的目光在徐凌身上停留了很久。
一声带着一丝玩味的低沉笑声在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