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叹了口气,皱起了眉头。
“昨天我没精神,没来得及问,别人家的门就能这样对待吗?再怎么着急也不能这样动手,这难道是常识?”
“反正密码我是不知道的。”
纪禹琛说,“但我只要一越线,徐凌队员就会立刻跳出来,我个人觉得这方法效果不错。”
徐凌一时语塞。
回想刚才自己因为他擅自撬门而气冲冲跑出来的情形,他说得倒也不全错。
“不过,没想到我们徐凌队员还讲常识。”
他用大拇指推开那扇没了锁的门,扫视屋内,随即又关上,轻笑出声。
“被撬开的门锁反正是废品了,而且我正好想给你换个新的。”
“你连跟房主说一声都不说?”
“你对在雪地里一起摸爬滚打过的教官,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
这不是信任的问题。
徐凌一时语塞,无奈地看着他。
他则屈膝蹲下,从随身带来的工具包里拿出了新门锁。
她原以为那是他的行李,没想到里面装满了各种工具,而不是生活用品。
十字、一字、六角、星形、三角……
各种规格的螺丝刀头一应俱全。
徐凌坐在楼梯台阶上,只是眨了眨眼。
他面无表情地卸下旧锁剩下的螺丝,然后用电钻在门上打孔。
看来他在生活细节上也有条不紊,做这些活也相当熟练。
纪禹琛昨晚也是这样。
麻利地把被翻乱的房子大致收拾了一下,把她脸上需要涂抹的药也分门别类地交代清楚,然后没打招呼就离开了。
她自己也有很多事要考虑,而且当时他脸色难看,她也没理由拦着。
就这样,时间似乎过了好几天。
她扫了一眼正专心安装门锁的纪禹琛的身影。
或许是因为他蹲着的姿势,西装裤被绷得紧紧的,勾勒出结实的大腿线条。
她的视线不经意地接触到那被布料包裹的腿部曲线,随即有些慌乱地移开了目光。
她不自觉地张了张嘴,试图掩饰刚才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