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是故意的吗?

    但为什么她现在却感觉像是要切掉自己的手指一样痛苦?

    这种感觉是叫创伤后应激障碍吗?

    他眯起眼睛,瞪着那张白皙的脸,脸上却只是平静如常。

    “当一个极度虚弱的国家遇到腐败,当昂贵的自然资源和不可预测的当地武装团伙交织在一起时,雇佣军就会蓬勃发展。”

    “……”

    “怎么,有什么想说的吗?你们现在就可以说。”

    纪禹琛笑了笑,队员们更是挺直了腰板。

    “你们不就是为了赚那笔钱才在这里来回奔波吗?只要把价格谈好,爆破公司就会随时为他们提供强壮的身体,你们就会带头冲出去。”

    当他将手臂紧贴着身上的训练服时,肌肉显得更加发达。

    “想着赚钱就趁早告诉我,免得以后被嘲笑。做了坏事,地狱街道公司也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的。”

    “……”

    “把自己扔出去的一瞬间,责任、情义、救赎也要同时带走,这里不就是那样的吗?”

    纪禹琛似乎是早有准备,他又扫视了一遍队员们。

    几名队员紧张的表情映入他的眼帘。

    有人僵硬着身体,有人只是紧紧地咬着嘴唇。

    这时,一直心不在焉地涂鸦的徐凌突然反驳道。

    “如果不是很想见上帝,地狱之门似乎也不错。如果我能去的地方只有那里,那就应该我去。而且既然要去,就应该开心地去,走最短的距离。”

    纪禹琛漫不经心的目光终于转向了这边。

    在空中交汇的目光相互牵扯的那一刻,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敌意像电流一样撞击在一起,发出噼啪的声响。

    纪禹琛像是突然停顿了一下,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她。

    或许是因为一直这样躲避着他,徐凌狼狈地舔了舔嘴唇。

    面对纪禹琛,她觉得自己又被关进了那个黑暗、潮湿但又令人窒息的房间。

    她徒劳地交叉双腿,调整了一下坐姿。

    身体的某个地方隐隐感到一阵不适。

    为什么那里……好像有点痒?

    什么事情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