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不是军人,也不是运动员。
怎么会突然提起兴奋剂这样的东西呢?
公司里甚至有单独的药物教练。
虽然教练“偶尔”会给队员们一点这样的东西。
肾上腺素使他们一下子振作起来,但也有很多人因此兴奋过后一下子就倒下不动了。
纪禹琛微皱着眉头,但发出了一种像诱饵一样柔和的声音。
也许是有意要劝诱,他那张僵硬的脸也一下子松开了,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徐凌,你也该吃药了。无论如何,得吃点吧。”
一会儿后,徐凌的手腕就被卡住了。
火辣辣的体温压在硬朗的骨骼上,肆无忌惮地挥动着没有肉、看起来皮包骨相贴的手腕。
他一挥,胳膊就一甩一甩。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我看着你这样——”
纪禹琛没有表情,只是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用这样的手腕打铁,看起来怎么都有点不对吧?”
“教官。你这样误解的话,是想从我口中听到什么话呢?我宁愿说我打过针。”
他用指甲在肘部的某个地方用力按住。
徐凌被压得动弹不得。
她感到衣服外面一阵剧痛。
“那好吧。疑点消失了,就不用观察了,我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了。不过,我还是更想听到你说,你宁可吃药。因为这样,我的心情就会轻松很多。”
“……什么意思?”
“你身上有些地方变了。”
凝视徐凌的目光深沉而坚韧。
“看起来比第一次见面时危险多了。”
徐凌感觉神经莫名被划伤。
她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公司里。
在去工厂的车上说了很多话。
那时的徐凌是一名身后勤工作人员制服送盒饭的员工,与现在有天壤之别。
他以不变的姿势吟诵着。
“这也意味着我不知道的变多了。”
徐凌完全不知道他说这些话的意思,也不知道纪禹琛为什么一直盯着她。
“这以后会成为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