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痉挛着抠进掌心
指甲早已被拔光的指尖再次渗出血来,顺着铁链滴落在地。
“硬骨头是吧?”丧彪狞笑着,铁棍再次插进炭火里烧红,“我看你能撑多久!”
这一次,铁棍捅在白夜的腹部,烧红的尖端直接刺进皮肉,白夜的身体猛地弓起,铁链哗啦作响,绷紧到极限。他的喉咙里只发出一声低沉的、野兽般的喘息,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
蝰蛇站起身,走到白夜面前,军刀挑起他的下巴。
“你父亲当年也是这么嘴硬。”刀尖慢慢下移,抵住白夜的锁骨,“但他最后还是求饶了,像条狗一样。”
白夜缓缓抬头:“那你一定记错了”
丧彪暴怒,一脚踹在他膝盖上,骨裂的脆响在刑讯室里格外清晰。
白夜的身体猛地一沉,全靠手腕上的铁链吊着,断裂的膝盖骨扭曲成一个不自然的角度。但他依然死死盯着蝰蛇,眼神里的轻蔑丝毫不减。
“左边。”白夜突然笑了,声音嘶哑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再来一下对称才好看”
丧彪气得浑身发抖,抡起铁棍就要往他头上砸,蝰蛇抬手拦住:“别打头,他还不能死。”
铁棍转而砸在白夜的肋骨上,两根肋骨应声断裂,尖锐的骨刺可能扎进了肺里,因为白夜开始咳血,暗红的血沫从嘴角溢出,滴落在胸前。但他依然在笑,笑得丧彪毛骨悚然。
“废物”白夜啐出一口血,“就这点本事?”
蝰蛇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他示意丧彪退开,自己拿起铁棍,重新烧红。这一次,他没有急着动手,而是慢条斯理地在白夜面前晃动着通红的金属,让热量烘烤着他已经伤痕累累的皮肤。
“知道这是什么吗?”蝰蛇轻声问,声音温柔得像是在教导一个学生。
白夜没回答,只是盯着他,眼神平静得可怕。
铁棍缓缓贴上白夜的胸口,正中心脏的位置。皮肉焦糊的味道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白夜的身体剧烈抽搐,汗水混合着血水从额头滚落,但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硬是没发出一丝声音。
“求我。”蝰蛇凑近他耳边,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间的低语,“求我,就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