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您吼我的时候特别像我们村那头难产的母驴’”
办公室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难产的母驴?”李昊的声音轻得可怕。
王凯的嘴角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那个老李你要往好处想至少他说你有活力?”
“我他妈——”李班长一把抢过检讨书,结果用力过猛撕成了两半。更可怕的是,被撕开的夹层里飘出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
王凯眼疾手快地捡起来:“‘附:李班长,这是我二叔从老家寄来的母驴照片,您看看像不像’”
李昊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猪肝色,又从猪肝色变成了酱紫色。他颤抖着手从信封里果然掏出一张泛黄的驴子照片,上面还用圆珠笔写着:“给尊敬的连长看看——赵家沟最凶的母驴”。
“我要宰了他。”李昊平静地说,“就现在。”
王凯已经笑到从椅子上滚下来,一边捶地一边擦眼泪:“等等等等老李后面还有‘这头驴去年难产时踹断了兽医三根肋骨,跟您训人时的气势一模一样’”
这时门被推开,炊事班长老马端着夜宵进来:“哟,这么晚还加班呢?我煮了面——卧槽!李班长你拿枪干什么?!”
李昊把配枪拍在桌上:“我要申请实弹!就一颗!就一颗子弹!”
老马好奇地凑过来看那张照片,突然爆发出杀猪般的笑声:“哈哈哈哈这驴长得哈哈哈别说还真有点像你发火时的表情哈哈哈哈”
王凯好不容易止住笑,擦着眼泪说:“老李,消消气,至少他没用连队打印机把这张照片放大贴公告栏上”
李昊突然僵住:“他敢!!”
三人重新围坐在检讨书前,老马自告奋勇继续朗读:
“‘我知道错了,真的。如果我再违反纪律,就让我永远找不到对象,就像我们村民兵连长王铁柱那样,三十八岁了还只能跟家里的老母猪说话’”
老马突然呛住:“等会儿!这王铁柱是不是上次来探亲那个?就送腊肠那个?”
王凯点头:“对,就是夸小白长得像他初恋那个。”
李昊的额头暴起第三根青筋:“这他妈都是什么孽缘!”
翻到下一页时,王凯突然瞪大眼睛:“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