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那些东西干嘛?”

    陈宴听乐了,反问道:“魏国公,你觉得我很缺吗?”

    顿了顿,又继续道:“你那双不中用的招子,要不往左右看看?”

    “我这府上最不缺的,就是那些俗物!”

    说着,抬起手来,指尖扫过这会客厅。

    金银玉器,各类瓷器,檀木雕刻,可以说是一应俱全。

    抄家总能抄到喜欢的

    更何况,等着青楼改制与盐业的陆续上马,只会有源源不断的金银财宝,持续大量流入陈府之中。

    现在再给那些,又与鸡肋何异呢?

    “就没有商量的余地?”陈通渊试图挣扎。

    “没有!”陈宴脱口而出。

    “你拿老爷子的牌位又有何用?”陈通渊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

    他真不明白,这个逆子为何最近换口味了,总是盯着老爷子的东西不放

    “供奉啊!”

    陈宴眨了眨眼,笑道。

    顿了顿,又意味深长道:“你陈通渊是不孝子,但我陈宴是忠孝之孙!”

    “当时时为老爷子奉上香火,以尽孝心”

    陈宴说得那叫一个振振有词,大义凛然。

    其实都是放屁。

    他跟那陈老爷子连面都没见过,当然只可能是另有所图了

    “你忠孝?”

    陈通渊重复着那两个字,真是听乐了,质问道:“那开元是怎么死的?”

    “稚芸又是怎么死的?”

    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那般灭绝人性,无情无义,竟然好意思侈谈忠孝?

    “我乃老爷子之嫡孙,当然担得起忠孝二字啦!”

    陈宴面不改色,淡然一笑,朗声道。

    顿了顿,又一本正经地反问道:“至于陈开元,他不是畏罪自缢?”

    “陈稚芸难道不是被她的宝贝儿子弑杀的?”

    对好二叔、好姑姑的惨死,陈某人深表痛心。

    但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陈宴的手上,可是连一滴骨肉至亲的血都没沾过!

    “脸皮比城墙还厚!”陈通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