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怎么都是陈某人的嫌疑最大,也最有动机。

    如果不是,那又是来做什么的呢?

    “话虽如此,但杀害辞旧的绝对不会是你!”

    陈通渊闻言,先是点头,紧接着又是摇头,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好似极其笃定一般。

    “嗯?”

    “嗯??”

    “嗯???”

    这匪夷所思的一出,直接给陈宴都给整不会了,满脸问号,难以置信道:“你就这么肯定?”

    不知为何,陈宴总感觉陈通渊吃错药了

    按以往正常逻辑来说,陈通渊的第一反应,就该是他杀的,然后上门来大吵大闹。

    现在却是出奇的相对平静,除了眼底有浓烈的哀伤

    可怎么看也没失心疯啊?

    太反常了!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陈通渊被陈宴那诡异的目光,盯着浑身不适,沉声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最不可能杀害辞旧的,反而正是你!”

    “魏国公,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做出这个判断的?”陈宴双眼微眯,轻抚鼻尖,疑惑道。

    为自己撇清嫌疑的话,居然有一天会是,从陈通渊的狗嘴里说出来的?!

    还那么的信誓旦旦

    陈宴说不意外是假的!

    陌生。

    太陌生了!

    那一刻,陈宴真怀疑这老瘪犊子,不会是被谁给夺舍了吧?

    “呵!”

    “很简单”

    陈通渊冷哼一声,咬牙道:“因为你要的是折磨我们父子!”

    “在你玩够报复够之前,你是绝对不会弄死我们的!”

    显而易见,陈通渊能如此笃定,不是因为良心发现,更不是什么父子之情觉醒

    只是摸透了逆子恶趣味的意图。

    而正因如此,是谁都有可能,唯独偏偏不可能是,这个“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