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

    “你终于回来了!”

    陈通渊当即循声望去,看到了那从厅外走来之人。

    那模样似乎是无比的激动。

    “啧!”

    “魏国公,你看起来好像很想我的样子?”

    “哈哈哈哈!”

    陈宴双手背于身后,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陈通渊,揶揄道。

    你别说,你真别说,这还真是他头一次见到这副德行。

    真稀奇!

    “这么晚才回府,你到底干嘛去了?”

    陈通渊盯着姗姗来迟的陈宴,浮现出一丝愠怒,不悦质问道:“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

    从下午到傍晚再到现在的天黑,至少有三个时辰

    就为了等这个不知所踪的逆子!

    “魏国公,你是太平洋的警察吗?”

    “管这么宽?”

    陈宴闻言,斜了一眼面前颐指气使的生物爹,毫不留情怼道:“老子要去哪儿,要做什么,还需要向你汇报?”

    连大冢宰爸爸都不管他几点回府,更不对他的私生活指手画脚,你陈通渊他娘又凭什么来管?

    还一副不爽的爹味口吻?

    “你!”陈通渊被怼了个猝不及防,气不打一处来,怒视陈宴。

    “我什么我?”

    陈宴撇撇嘴,闲庭信步走到主位坐下,轻蔑一笑,扎心道:“你儿子死了,不去秋官府,不去京兆府,跑我这儿来干啥?”

    “要兴师问罪赶紧的!”

    “我没时间陪你扯皮!”

    陈宴可不在乎,经历丧子之痛的陈通渊什么感受。

    直接当面解开伤疤,开始伤口上撒盐,催促走流程,准备速战速决。

    听着“儿子死了”四个字,陈通渊顿时偃旗息鼓,瘫坐在椅子上,略显颓废,声音沙哑道:“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那倒是稀奇!”

    陈宴翘着二郎腿,好奇心被勾起,似笑非笑地注视着陈通渊,玩味道:“陈辞旧死了,你第一个最该怀疑的,难道不是我吗?”

    他没想到,这个老鳖三居然不是来兴师问罪,来为他的宝贝儿子,讨回一个说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