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点兵力,围成都捉襟见肘,更何谈攻城了?”
自古以来,守可比攻轻松多了
更何况,他们还占有地势之利,不敢轻举妄动,也在情理之中吧?
“你说得不无道理!”
牛受年点头认同,却斟酌再三后,开口道:“但我总觉得陈宴那厮,又想玩什么阴谋诡计?”
不知为何,那个标签已经被打在了陈宴的身上。
那狡诈的小子,极有可能在挖地道什么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辛争辉双眼微眯,当即转头看向方陵钏,吩咐道:“去发动城内百姓坚守!”
“再征召那些不站队世家的私兵!”牛受年补充道,“就算是拖,也得拖到援军赶到!”
“上邽绝不能丢!”
“更不能丢在咱们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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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邽外。
军营中。
夜。
借着月色,陈宴饶有兴致地打量这座城,口中喃喃:“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存地失人,人地皆失”
“上邽,嘿!”
翌日。
坡道上,有支人数在两万上下的军队,在蜿蜒行军。
扬起阵阵尘土,宛如黑色巨蟒。
走在最前方的是,骑着高头大马的柏谷坞,身披斑驳的战甲,头盔下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审视着前方的道路,骂道:“远胜朝廷数倍的兵力,再加上连番大胜的势头,这都还能败?”
“牛受年,辛争辉,真是彻头彻尾的废物!”
提到那两个名字,柏谷坞胸中的火气就更盛。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天时、地利、人和,什么都占全了,那俩上邽世家的废物,到底是怎么输的?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