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明镜司朱雀掌镜使来访!”

    “这是拜帖!”

    管家手中还捧着一张帖子。

    “朱雀掌镜使?”

    “我与他素无交集呀”

    樊启铭口中喃喃,依旧修剪着枝丫,略有些疑惑。

    忽得一根枝丫被突然剪断,猛地转头看向管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等等!”

    “你说谁?”

    “朱雀掌镜使?”

    “那不就是陈宴?!”

    那俊朗的脸上,写满了错愕。

    自己与明镜司从无交集不假,但新上任的朱雀掌镜使,却是他妻家侄儿

    还是将他妻儿扇成猪头之人!

    这个煞星怎会突然造访自己的府邸?

    “哈哈哈哈!”

    在两人谈话间,爽朗的笑声飘荡而来,“姑父,小侄不请自来,可莫要见怪啊!”

    紧接着,陈宴出现在院中。

    身后还跟着一众绣衣使者,少说有几十人

    “陈陈宴!”

    樊启铭望着那张突然,撞入自己视线的脸,声音不由地颤抖。

    手中的剪子,也开始有些拿不稳。

    “姑父,说起来咱们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了,真是令人想念呐!”

    陈宴双手背于身后,自顾自地打量着樊府景象。

    樊家人想不想他,陈宴不清楚

    但他是真的想死了他们!

    这不补完一觉,养足了精神,马不停蹄就前来探亲了嘛?

    “陈阿宴,你说你来就来,怎的还带了这么多绣衣使者?”

    樊启铭眉宇间尽是慌乱,连忙改变称呼,注视着那些杀意凌然的绣衣使者,强行挤出一抹笑意,欲言又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

    达溪珏之事,连带着陈开元之事,今日已经传遍了朝野。

    长安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三日内,以极其狠辣的手段,连办两位将军,新任朱雀掌镜使陈宴的凶名,亦是传遍了

    此时此刻,在樊启铭的眼中,这个妻家侄儿与煞星无异!

    甚至,比煞星还要恐怖,因为他连自己的亲叔叔,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