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件不同寻常之事。

    “回大人的话,下官在抄完达溪府后,李掌镜使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带着玄武卫的人赶到”

    宋非瞥了眼依旧满脸堆笑的李璮,沉声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自告奋勇,非要帮着抄剩下的三家,下官拗不过他”

    宋非的话到此,就戛然而止。

    但后面发生的事,却已经是很明确了,李璮带着玄武卫之人,上赶着“协助”抄了三家。

    “热心”至极!

    这嬉皮笑脸的家伙,是赶来想分一杯羹的啊陈宴心中嘀咕了一句,随即开口道:“无妨,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剩下的交由我来处置。”

    类似之人,曾经见过太多了,他们撅起屁股,陈宴就知道这些家伙要拉什么屎。

    而且,刚才宋非的话中,有四个字咬得极重:

    李掌镜使。

    这小子在守了几天大门后,又官复原职了。

    毕竟是已故八柱国之一,老赵国公李唯之孙,倒也是正常

    “陈宴兄弟,咱们那日一见如故,你可不能吃独食啊!”李璮哈哈大笑,一把勾住了陈宴的肩膀,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所以呢?”

    陈宴并未表态,而是将问题踢了回去,“李掌镜使,意欲何为?”

    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诶,咱们都是兄弟,你这称呼可就见外了!”

    李璮依旧满脸堆笑,挑了挑眉,说道:“朱雀卫前些日分了陈开元家产之事,我都听说了”

    顿了顿,又继续道:“这一回兄弟我,也想见者有份”

    说着,搓了搓手指。

    自从知道朱雀卫来了一个新掌镜使,还是大冢宰亲自任命的,李璮就对朱雀卫留了心眼。

    尤其是,今夜偶然发现朱雀卫近乎倾巢而出,李璮就知道上船的机会来了

    陈宴淡然一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李璮,反问道:“我要是不同意的话,李兄可是要捅到督主,还有大冢宰那儿去?”

    “这叫什么话?”

    李璮闻言,脸色突变,顿时就不乐意了,义正辞严道:“我老李也是个讲究人,怎么可能做出卖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