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打姑母,不敬长辈,残害亲族,你怎敢狂悖到这个地步?”陈稚芸双目通红,头发散乱,浑身颤抖,咆哮质问。
“我都成权臣走狗了,难道还不能嚣张点?”
陈宴嘴角勾起一抹肆意,反问道。
说着,又是抬手一记大耳瓜子。
“啪!”
权臣走狗,嚣张点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
总不能还畏首畏尾吧?
那他娘也太丢这四个字的脸了吧?
“别打了!”
“别打了!”
“我打好侄儿,姑母受不住了”
“求求你了!”
陈稚芸被扇得脑子嗡嗡,眼底满是恐惧,哭喊着哀嚎求饶。
这一幕,极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巴掌下面出孝子。
专治一切的嘴硬不服。
“啪啪啪啪!”
陈宴不语,只是一味抽大耳瓜子。
“母亲!”
樊以杭看着被扇晕死过去的陈稚芸,怒骂道:“陈宴,你好歹毒的心肠与手段啊!”
“放心,我这个人向来一碗水端平,从不厚此薄彼的”
陈宴淡然一笑,迈步向樊以杭走去。
“你你还想做什么?”
樊以杭头皮发麻,吓得趴在地上连连后退。
“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响亮的耳光,再次出产了一个红肿猪头。
“废物。”
陈宴拎起晕死的母子二人,丢给了樊家家丁,“将你们的主子带回去”
樊家一众家丁不敢在,这是非之地多作停留,当即携人快步离去。
朱异望着那群远去的背影,抱剑走到陈宴身侧,提醒道:“少爷,他们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知道。”
陈宴搓了搓手掌,似笑非笑,“我已经为我亲爱的姑母一家,选了最好的上路方式”
“也就这两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