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选到了几处不错的,哪天有空可以去挑一挑。”

    下午去内城牙行时,稍微大些的宅子,都得五六千两,地段还不是很好。

    看得青鱼直肉疼。

    她家少爷赚银子不容易,可得省着花

    “不挑了,咱们不用买了。”

    陈宴盛了碗鸡汤,吹了吹其上飘荡的热气,说道。

    “嗯?”

    “少爷是又遇上什么事,需要急用银子吗?”

    青鱼愣了愣,脸色突变,满是担忧,关切地问道。

    说着,作势就要掏出银票。

    买宅子的一万两,再加上少爷给她的五千两,也不知道能不能解少爷的燃眉之急

    “想哪去了?”

    陈宴被逗乐了,放下汤碗,捏了捏青鱼的小脸,解释道:“是大冢宰送了我一处宅子,在皇城的边上”

    “明后日就可以搬过去了。”

    “这是地契。”

    说着,从怀中取出那张地契,塞到了小丫头的手中。

    青鱼定睛一看,近乎脱口而出:“那地方可是寸土寸金呐!”

    皇城边上,住的都是达官显贵,还有世家望族

    魏国公府就在那里。

    而少爷拿出的这张地契,却比国公府的地段还要好。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青鱼将地契捧在胸前,不由地感慨道:“少爷,这位大冢宰对你,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小丫头应该是不知情的陈宴打量着青鱼的神情,得出了判断,转头看向朱异,开口道:“你可知我娘与大冢宰之间的过往?”

    青鱼今年十六,但朱异却已是三十七八了,跟着他老娘的时间也更长。

    或许知晓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

    “不太清楚。”朱异双眼微眯,手中的竹筷停顿,略作沉思,摇了摇头。

    陈宴见朱异那么说了,也并未再过多追问。

    三人在席卷完一桌菜肴后,青鱼去清洗碗筷,朱异去前院练剑。

    而陈宴则是回了房间,躺在床榻上,陷入了沉思:

    “也对,若是朱异知晓,就不会与青鱼打算去劫狱了”

    “罢了罢了,还是先处理那废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