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

    宇文沪注视着陈宴,不由地点点头,“倒是看得明白”

    顿了顿,又继续道:“尽管放开手脚去做,还是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依旧只要结果”

    “剩下的一切有本王!”

    波澜不惊的语气中,是权臣一诺。

    大司寇赵虔?

    正好借这个机会,瞧瞧这头年迈的猛虎,敢不敢亮出他的獠牙

    “臣下定不负大冢宰厚望!”

    感受着那满满的安全感,陈宴大喜,沉声道:“若是无事,臣下这就去办了”

    他很确信,经此一事后,自己就彻底绑上了,大冢宰这艘战舰。

    说罢,就准备起身,行礼告辞。

    “不忙,银票不能白收你的!”

    宇文沪抬手,叫住了陈宴,拿过压在桌角的一张地契,开口道:“这是本王在皇城边上,给你安置的院子”

    “尽快搬过去吧!”

    这个宅子,是昨日就差尉迟渂去寻好的。

    原本打算日后,找个机会赠于陈宴,结果刚好他今日就来了

    “这”

    “臣下何德何能”

    陈宴捧着地契,犹豫了,满是诚惶诚恐。

    那宅子是在皇城边上,寸土寸金,而且占地还不小。

    他给青鱼那一万两,怕是连十分之一都买不到

    这份礼太过于重了。

    “勿要推辞!”

    宇文沪抬眸,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沉声道:“你替本王办差,又怎能亏待了你?”

    “住在外城来回跑,也是更耽搁时辰的”

    他就连理由,都早已事先准备好了。

    “多谢大冢宰!”

    陈宴不再迟疑,眸中闪过一抹坚定,谢道。

    “去吧!”

    “用心去做!”

    宇文沪闭上双眼,摆了摆手。

    “臣下告退!”

    陈宴将地契收好,转身离去。

    片刻后。

    殿内的暗室中,走出了一个人,立于宇文沪的身侧,说道:“大冢宰,您是真的很看重这个年轻人啊!”

    此人复姓公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