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子”

    陈宴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抑扬顿挫道:“就可以绕过地官府的审批流程,放开拳脚,大展抱负!”

    用大白话来说,就是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有了足够的资金冗余,才能逐步架空地官府,直至拿下大司徒。

    “哈哈哈哈!”

    宇文沪放声大笑,“陈宴啊陈宴,你这眼光还真是犀利呀!”

    “这银票,本王收下了!”

    每次见到这个小子,总能有不同的惊喜。

    朝廷中多少官员,还不如陈宴看得透彻,更不能替他分忧。

    此乃大才,宰辅之资啊!

    “多谢大冢宰抬举!”

    陈宴嘴角含笑,心知顺利过关,奉承道:“能略尽绵薄之力,是臣下的荣幸!”

    宇文沪收敛笑意,话题陡转,提醒道:“那达奚珏是大司寇的老部下”

    “臣下知晓。”陈宴颔首,正色道。

    这所谓的大司寇,即是八柱国之一的赵虔,楚国公,太尉,统领秋官府,负责司法治安。

    与那同为八柱国的大司徒独孤昭交好,为大冢宰在朝中的两大阻力。

    势力盘根错节,根基深厚,如日中天。

    而那达奚珏就曾在赵虔的麾下,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被视为肱骨。

    “你不怕大司寇的报复?”

    宇文沪打量着知晓利害,却不为所动的陈宴,问道。

    “无惧!”陈宴昂首,缓缓吐出两个字。

    稚嫩的脸庞上,尽是说不出的坚毅。

    “哦?”

    宇文沪被勾起了兴趣,再次发问道:“这么有底气?”

    陈宴迎上宇文沪的目光,淡然一笑,朗声道:“臣下是替大冢宰办事,大冢宰自会庇护臣下!”

    “大冢宰就是臣下的底气!”

    言语之中,满是自信。

    要是连属下都护不住,那他宇文沪就枉为一代权臣了。

    陈宴很清楚,接下此事后,他代表的就不是他自己,而是代表着大冢宰的颜面与权势。

    谁动他就是在打大冢宰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