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里。

    随即,爆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陈宴如听仙乐耳暂明,缓步走到陈通渊的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魏国公,区区五万两对你陈家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吧?”

    “你真忍心眼睁睁看着,你捧在手心的宝贝儿子,遭受这种大罪?”

    陈宴笑得极其灿烂。

    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只是落在陈通渊的眼中,却很不是滋味,这个儿子亦是愈发的令人感到陌生。

    这些事放在以往,他别说是做了,怕是就连想都不敢想吧?

    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啊!”

    “爹,救我!”

    “好疼!”

    陈辞旧的惨叫声,依旧在继续。

    自幼被娇生惯养的他,何曾受过这种痛楚?

    “他可是你的亲弟弟,血浓于水啊!”

    陈通渊目眦欲裂,双眼通红,厉声质问:“逆子,你怎能下得了如此毒手?”

    陈宴闻言,用手掩嘴,一副恍然大悟的惊讶模样,阴阳怪气道:“原来咱们的魏国公,也知道什么叫血浓于水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旁人,将我检举进了天牢呢?”

    道德绑架?

    那也得对有道德的人,才能见效啊!

    但很可惜,陈宴同志有一点儿,但不多!

    “你你都知道了?”

    哪怕早有猜测,但亲耳听到从陈宴口中说出来,陈通渊还是有些意外。

    他为什么会知道?

    这个蠢货,为什么知道了还要报复,凭什么不能像曾经那样忍气吞声,打碎牙齿依旧咽下去?

    “哈哈哈哈!”

    陈宴开怀大笑,并未搭理神色阴晴不定的陈通渊,而是转头看向了痛苦不堪的陈辞旧,玩味道:“我的好弟弟,你这嘴还真是硬呢?”

    “来,为兄带来的刑具多的是,咱们慢慢体验”

    “直到你愿意招为止!”

    说罢,拿起一件带刺的夹棍,随手丢给了张文谦。

    嘴硬好啊,陈宴就欣赏这么铁骨铮铮的硬汉子。

    多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