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冢宰!”

    陈宴眼前一亮,跪在地上,叩拜行礼,谢道。

    若非场合时机不合时宜,他真想来一句:

    宴飘零半生,只恨未缝明主,公若不弃,愿拜为义父!

    这可比他那将亲儿子,举报进天牢死狱的渣爹,好了不止千倍万倍啊!

    “小子,别高兴得太早了”

    宇文沪将手背在身后,目光一凛,杀意萦绕,居高临下,威胁道:“丑话说在前面,若是办不好,本王可不会管你是谁的儿子!”

    话里话外,皆是“威胁”。

    “臣下明白。”

    陈宴不以为然,愈发兴奋,问道:“不知是否需要活口?”

    在重操旧业之前,还是需要试探清楚老板的底线。

    “不论你用什么样的方式,处理掉他”

    宇文沪转动着玉扳指,似笑非笑。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本王只要结果!”

    “臣下懂了!”

    陈宴闻言,强压着上扬的嘴角,依旧保持着镇定,连声应道。

    他可太喜欢这样的老板了!

    没有设限,能够不择手段,随心所欲

    毕竟,陈宴在新时代的老板,是打巅峰赛的顶级大佬,仍是需要顾忌影响的,面子上得过得去。

    不能放开手脚,为所欲为。

    “来人,给他解开!”

    宇文沪招了招手,又指向陈宴。

    站在最边缘的老头,拿着钥匙,快步应声而来,解开了那束缚的铁链。

    “呼~”

    陈宴活动着手腕,长舒一口气,直到此时他算是半只脚,已经踏出了鬼门关,“事不宜迟,臣下即刻就去办了!”

    说罢,朝大冢宰及其身后众人,抱拳行了一礼后,转身离去。

    宇文沪并未阻拦,只是望着陈宴的背影,开口问道:“小子,投到本王的麾下,对自己的亲二叔出手,你就不怕遭到世人的口诛笔伐?”

    陈宴脚步未停,只是回头丢下了一句:“待我功成名就后,自有大儒为我辩经!”

    话音落下。

    陈宴的身影,消失在天牢死狱的长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