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彻底失踪,布莱克似乎也放弃了闯入霍格沃茨,或者至少没有再被抓到。
城堡里的气氛逐渐轻松起来,尽管走廊里的盔甲仍保持警惕,在学生经过时发出不必要的金属咔嗒声。
霍格莫德周围的摄魂怪仍然游荡,它们黑色的身影在村庄边缘飘荡,但学生们已经习惯了它们的存在,就像习惯了皮皮鬼的恶作剧一样。
\"要我说,布莱克可能被摄魂怪的臭气熏跑了。\"
布雷斯在魔药课上评论道,同时搅拌着坩埚里的药水,它散发着可疑的紫色蒸汽。\"我姨妈说它们闻起来像发霉的袜子和腐烂的鸡蛋。\"
\"你怎么会知道摄魂怪闻起来是什么味道?\"达芙妮质疑道,一边精确地称量着燕尾草的干叶。
\"因为布雷斯的脑子早就被亲吻过了,显然,\"德拉科在一旁低声嘲笑。
唯一让莉拉感到些许安慰的是,卢平虽然不相信她的理论,但似乎也没有向邓布利多或其他教授提起这件事。
每次黑魔法防御课上,他对她的态度与对其他学生别无二致——彬彬有礼,略带疲惫,但仍然热情洋溢地讲解着如何对付各种黑暗生物。
四月的一个晚上,莉拉在图书馆角落发现了一本尘封的旧书《变形的隐秘:动物与人的界限》。
她几乎要重拾她的调查,但复活节假期已经结束,考试迫在眉睫。
连达芙妮都变得比平时更加暴躁——昨天早餐时她因为一年级生打翻了南瓜汁而施了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蝙蝠精咒。
莉拉昨夜几乎没怎么睡。清醒到凌晨三点,苏格兰高地五月的夜风还带着一丝凉意。她听着宿舍里达芙妮和米里森细微的呼吸声,计算着自己到底有多少个线索最终变成了死胡同。
阿尔忒弥斯在她床脚盘成一团白色的毛球,那双异色眼睛在黑暗中闪烁,像是窥探她思想的两颗星星。
早餐时分,大礼堂的天花板呈现出一种古怪的灰蓝色,反映了外面多变的天气——就像悬而未决的命运。
猫头鹰们从高处的窗户飞入,羽翼扇动的声音混合着学生们的交谈和餐具的碰撞声。
莉拉正机械地往吐司上涂黄油,对这场常规表演基本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