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说。\"
莉拉和德拉科交换了一个眼神。弗林特的\"战术调整\"通常意味着更多的肮脏招数和更少的道德考量。
德拉科点点头:\"我们马上就来。\"
弗林特离开后,莉拉放下了叉子:\"他看起来很高兴。这通常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希望是格兰芬多,\"德拉科说,尽管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早餐在一种奇怪的紧张气氛中结束。当他们起身离开大礼堂时,达芙妮给了莉拉一个鼓励的拥抱,在她耳边低声说:\"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他们离开大礼堂,沿着通往魁地奇场地的小路走去。五月的清晨空气清新而湿润,浓雾笼罩着远处的山峦和禁林,整个世界似乎都变得朦胧而不真实。
他们走得很近,德拉科的手偶尔与她的相触,就像是无意的接触,又像是寻求一种无声的安慰。莉拉没有躲开。在这个奇怪的清晨,一切都显得不那么重要,又格外重要。
\"如果,\"德拉科突然开口,\"如果我们今天输了——\"
\"我们不会输,\"莉拉打断他。
\"但如果,\"德拉科坚持道,\"我只是说如果——我父亲会——\"
\"你父亲会生气,学校里会说些难听的话,然后生活继续,\"莉拉说,语气出奇地温和,\"世界不会因为一场魁地奇比赛而结束,德拉科。即使是对马尔福家来说也不会。\"
德拉科看着她,灰色的眼睛在晨雾中显得深邃而复杂:\"有时候我真希望我能像你一样看待事物。\"
\"不,你不会想的,\"莉拉摇摇头,\"因为像我这样看待事物,意味着知道没有什么真正重要,没有什么真正永恒。这不是种解脱,德拉科,这是种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