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说,总是把一切都藏在心里,总是选择自己承受。”
“不是,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担——…”
“你是觉得我察觉不到吗?”一之濑明打断了睦月的辩解,他微微仰头,还是没去看睦月的眼睛。
睦月微微瞪大双眼,他从躺的姿势变为坐的姿势,略慌乱的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该说什么把这个话题略过。
但一之濑明不给他这个机会。
“你在信任的人面前,会不自觉的把自己真实的一面暴露出来,但你自己察觉不到,所以你一直都不知道,不知道你在我面前是什么样子。”
“我知道你很擅长伪装,甚至能用自己的伪装去哄骗你自己,这是我在和你接触过后不久就察觉到的东西。”
“印象最深的那次,是我们在前往深见川档案上住址的路上,当时你盯着副队长看的那个眼神,我看到了。”
“我不知道你是被什么吸引了,我只知道那是一种想要撕开副队长的身躯,将一切都摆在自己面前的眼神,你很快转过头去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但你不知道的是,你当时放在座椅上的手,攥的很紧。”
一之濑明像是要把自己憋了很久的话全部一股脑说出来一样,他稍作停顿,便继续开口。
“你说对什么都无所谓,对活得久不久不感兴趣,但是你在和我说这些话的那天晚上,你的眼瞳在微微颤抖。”
“所以你根本就不是那么想的吧…”
“我不知道你内心真正的愿望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你最终想要达成的目的是什么。”
“我只看到了一个想要靠近别人但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戴上了面具努力贴近他人的家伙。”
我很早就知道你戴着面具了,就在开导副队长不要沉溺于悲伤中的那天晚上,那天我们用念力把雨隔开的那个晚上。
睦月静静的听着,他盯着床铺上的被单,没有出声反驳。
“你知道人类起名的时候,潜意识会干扰他们当时的想法吗?”
“就算是随便选到的字,在看到它的时候也会下意识的思考这个字的含义。”
“我从来没思考过你起名的时候,是不是为了应付了事,因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