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还得上学呢,一天到晚磨磨唧唧的!”阎埠贵看着站在门口呆愣住的儿子不满的说道。
“得嘞,闫大爷,您忙,我找柱子有点事。”严大彪没等阎埠贵回话就急忙跑去了中院。
“不是,大……”阎埠贵刚想叫住严大彪,可严大彪已经跑远了,咂了咂嘴:“可惜了。”
严大彪来到傻柱房门口,用力的敲了敲门“柱子,傻柱,小柱子,起床了啊,你彪哥来了,还不开门。”
屋里传来了傻柱的恼怒声:“嘿,死大彪,你闲的吧,这才几点啊,我睡的正香呢!”
“快点的,起来了,你不知道一句话吗?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严大彪戏谑的回道。
傻柱无语了,这话他咋没听过。“去你丫的,起来了,等着。”
这时,隔壁耳房的门开了。“大彪哥哥。”何雨水糯糯的叫了一声严大彪,“唉,是雨水啊,起来了啊,快去刷牙洗脸,大彪哥给你带了大肉包。”
“谢谢大彪哥哥!”何雨水欢快的跑进屋里拿牙刷和脸盆去了。
何雨水和严大彪挺亲近的,谁让大彪哥哥比傻哥好看呢。
吃完早饭,何雨水上学去了。大彪和傻柱说:“柱子,我今天要请假,你到了厂里帮去一下车间帮我请个假。”
“你傻了吧,今天二号,明天周日,今天提前一天关饷啊,你过傻了吧?钱都不要了”傻柱斜视了严大彪一眼。
“对啊,今天关饷,我都给忘了,那我领完钱再去请假。”严大彪回过神来说道,这时间是真忘了。“嘿,傻柱,我被你说傻,这是我一生最耻辱的事!”
“嘿嘿嘿!”傻柱挺得意,就是笑起来特别猥琐,严大彪嫌弃的撇了撇嘴。
随后两人吃完饭等到七点半了就出了门,前面走着一大爷易中海和贾东旭。
“一大爷,东旭哥,等等我们。”傻柱拉着一脸无语的严大彪快步走向易中海。易中海回头看到了他们,和善的说:“是柱子和大彪啊。”
“易大爷好。”严大彪打了声招呼,两人没什么恩怨,面子得过得去。“唉,大彪也好啊!大彪啊,到厂里一个多月了吧,工作还适应吗?就快选师傅了吧,有中意的师傅吗?”易中海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