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到桂芬妹子耳朵里,不然她可真是心寒。”
村民们纷纷赞同地点头,“徐桂芬夫妻两个就是个老好人,季主任随了他们夫妻,也是一个老好人。
这哪里有什么算计啊!明显就是一家三口看不得顾时煜这个为国受伤的战士吃苦,想帮他一把!”
“可不是,沈梅芳真是的,自己儿子不心疼。现在见儿子腿脚好了,又开始后悔了。”
“她这不会是想要借机生事,想把顾时煜找回去,继续给二儿子当牛做马吧?”
村民们怀疑地看着沈梅芳, 有人突然道:“不行,我得去报告大队长。”
那村民说完,转头就跑了。
沈梅芳气得要死!
这些村民怎么回事?一个二个的,简直跟季棠棠的狗腿子一样。
她不过才说了两句话,这些村民就把她当阶级敌人一样,连番发难。
她呕得吐血,但碍于之前签了断亲书的惩罚,她不得不解释道:“你们误会了,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但村民们并不这么想。
很快,刘稻成就被其中一个村民叫了过来。
那村民把这边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刘稻成,还揣摩道:“队长,沈梅芳一直想要找季主任要钱。
又碍于断亲书,怕被扣工分,不敢再去找季主任一家的麻烦。
她不敢明面上找季主任,说不得背地里干坏事。
我认为为了我们大队补插秧苗一事顺利,应当把她看管起来,免得她背地捣乱。”
刘稻成这些天为了整个大队,忙得焦头烂额,结果沈梅芳现在还不消停,不帮忙就算了,还尽找麻烦。
他警告道:“沈梅芳,要是你敢在背地里生事,害了生产队的大事,你信不信,村里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你。”
沈梅芳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想当年,她是多高傲一个人啊!
村里那些妇人,她谁都看不上。谁也没她过得好,没她儿子有本事。
可是现在,她家房子被烧了,家当都没了。
如今修房子也没人肯来帮忙。
夫妻两个好不容易才修了一个茅草房,勉强可以遮风挡雨。